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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mingbird’s way out Does Modernity Let Us Choose?

Between Pushkin’s The Tale of the Fisherman and the Fish, Cyberpunk: Edgerunners, and a hummingbird in Xiang Biao's metaphor, where are 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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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毕业论文|基于扎根理论的美术馆观众旅游动机研究 BA THESIS | A Grounded Theory Approach to The Tourist Motivation of Art Museum Visitors

本文以美术馆观众为研究对象,借鉴旅游动机理论,探究美术馆观众的参访动机。通过访谈的方式搜集数据,运用扎根理论质性分析的方法,经过开放式编码、主轴编码、选择性编码以及饱和度验证等步骤进行分析和探究,最终建立适用于美术馆观众的动机理论模型。

With data collected through interviews, this thesis applied grounded theory analysis, through steps such as open coding, main axis coding, selective coding, and saturation verification to analyze, explore, and establish a tourism motivation model for art museum visitors, bridging museum studies and tourism motivation theories.

吸土专稿 | 曹明浩、陈建军专访:基于现场,生发脉络 Situs | Interview with artists Cao Minghao & Chen Jianjun

Cao Minghao and Chen Jianjun currently work and live in Chengdu. Their art practices are research-based and process-led, highlighting the transactional collaboration between the artists and their partners in ecological and socio-cultural spheres. Dedicated to the dialog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realities and the survival of myriad things, their practices grow from a space of entanglement in-between the material ecology of water and the current socio-environmental realities of mankind.

Click to read more about the interview with Cao Minghao & Chen Jianjun

吸土专稿 | 李一凡专访:从点滴开始 Situs | Interview with Documentary director Li Yifan

杀马特于2008年左右兴起,喜欢使用“火星文”,活跃于QQ群、QQ空间、“劲舞团”等线上平台和理发店、溜冰场等线下空间,以夸张的发型和不同寻常的行为为标志,成为部分年轻人一时追捧的风潮。

2012年前后,消费、打压杀马特的潮流逐渐替代杀马特风潮本身成为流行,网络骂战与现实生活中的捉弄、霸凌使得杀马特群体逐渐消逝。很多人心中的杀马特不过是滑稽的“他者”、是一顿快餐。而当李一凡老师首次看到杀马特时,他认为这是一种审美自觉,是对消费主义的抵抗,于是对杀马特群体产生兴趣。但是经过长期跟踪和深度采访后他改变了想法……

那么杀马特到底是什么呢?

关于"被夸漂亮会难过"的随想 About "Getting sad when receiving compliments for my beauty"

有时候我们谈解决措施并不能/不是为了真正解决一个问题,而只是增加了那个问题的话语权/影响力,让大家都觉得这是个重要的问题。这样来看提出问题的人的主观意图其实对于整个问题的塑造是有很大影响的。那么我们可以联想到,这其实就是一些媒体、广告制造需求、影响我们的思考、塑造我们的价值观的方式。

而他们所谈论的部分问题、强调的部分需要,用马尔库塞的话说,不是真正的需要,而是”抑制性需要“,抑制性需要把商人、政客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制造出来的社会需要转化成个人需要,因此我们都觉得需要买化妆品来提升自己的外貌、需要买房买车来保障稳定富足的生活。我们都觉得诸如美丽、富有、成功这些价值取向的存在是天经地义的,而我们向往美丽是自发的,追求美丽是正当合理的,甚至必须的。

但其实真的是这样的吗?

发展随想|菊花,大象,世界杯 About development: chrysanthemum, elephant, and the World Cup

项飙老师在一篇讲悬浮和流动性的文章中说,发展中出现的问题只能靠发展解决,官员们不一定认同发展能解决问题,但是他们相信当下的发展必须继续下去,因为这是处理问题最有效的方法。[1]

#1 菊花 #2 大象 #3 世界杯 #4 发展

“据联合国估计,1949年美国人均收入为1453美元,而印度尼西亚的人均收入勉强达到25美元。这让人们认识到,必须在整个世界发展不均衡程度变得无法容忍之前采取一些行动”

“1948年,世界银行将人均年收入低于100美元的国家定义为贫困国家,于是世界上三分之二的人民变成了贫困人口。”[2]

有时候我会想,球门线、战争前线,和GDP增长线,其实都是人画的线。

我们都是小碎片,拉扯自己的一点点 We are all little pieces, pulling our own little bits

人们贡献出自己的天赋、汗水、身体、寿命......换来成就,而成就其实以精神或者物质财富的形式更多由不认识的人,或者下一代人,而不是自己或者身边人享用。

每个人的一生,只是借宿于一个有限的躯体,并随缘遇见自己的家庭与生活环境,去完成自己所处的世纪的宿命。

"生命"不属于个人,个人属于“生命”。

百分之五十的在场 Fifty percent of presence

创伤于我就像个牙洞。

它在身体内部,一个常年不见光的地方。它糜烂、被腐蚀、支离破碎,但是从外部看,它的位置却是个酒窝。它在那,又不在那,大多数时候不在,或者说大多数时候默不作声,不知道在休眠、观察、忍受,还是逃避。但是偶尔在你不经意之间会给你个下马威,以表达存在感缺失的不满。它来无影,去无踪,钻心的疼痛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你不知如何与它沟通,所以大多数情况下, 你随它去,不疼就当它不存在。但是消极的沟通是行不通的。它可能越来越频繁的发脾气。

这时候你做任何事时都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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